谁能告诉我做“母亲”和做“个人”之间怎么平衡?我爱极了做母亲,只要把孩子的头放在胸口,就能使我觉得幸福。可是我也是个需要极大内在空间的个人,像一匹野狼,不能没有它空旷的野地和清冷的月光。女性主义者,如果你不曾体验过生养的喜悦和痛苦,你究竟能告诉我些什么呢?——-《孩子你慢慢来》